姑娘一路辛苦。”
问题来了,刘妍整整衣襟,依然是男儿腔:“劳司马先生挂怀,我与妹妹仰慕襄阳繁盛,一心一意想来此地,故而未觉辛苦。”
“呵呵。”司马徽轻笑,刘妍的镇定自若在他心里存了印象。一般女娃女扮男装被人戳破,脸上总是会挂不住,而她却是一点都不介意,神色丝毫未变,大大方方地应了。
“都说皇叔是人中之龙,没想到皇叔的女儿也是如此出挑。到让吾辈惊奇了。”司马徽面向徐庶道。徐庶应道:“是啊是啊,初见此女时,我也深有同感。”
“小姑娘,昨日你对元直说,他出新野的因由你尽知晓,你也觉得元直的母亲无恙?”司马徽摸了摸唇边的胡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事实如此,司马先生又何必追本溯源呢?想必此时,老夫人已经在来襄阳的路上了。”刘妍如是说。“你怎么知道,老人家会来襄阳?”司马徽好奇道。
“因为做这个事情的人,并不介意别人知道,是他做的。而且,他对先生以及……是志在必得。”刘妍故意说一半留了一半。以及什么,相信司马徽知道,徐庶也知道。
果然,此言一出,司马徽频频点头,眼中异彩连连。然而,他还有问题:“如果,元直依然坚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