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不是叛逃向北?那又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父亲为什么会连哥哥的面都不见?刘妍被自己问住了,找不到答案。
面前的刘封六神无主,刘妍心中不忍,再加上她一直觉得徐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她要改变自己去北方的命运,自然也不想徐庶去北方了。
可是,人已经走了。看情形是昨天晚上连夜就走的。想要追却不知道他走的是哪条路,目的地又在哪里,怎么追?
脑中纷乱,刘妍也暗自捉急起来。恰在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姐姐姐姐……”一声叫唤把刘妍从思绪中拽了出来,换上笑脸:“荞儿来了?兄长在这里,还不见礼?”
刘荞转过屏风:“见过兄长。”刘封随意地一抬手:“荞儿免礼。”却见刘荞身上到处都是墨迹,好好的一件米白色的衣服弄得跟山水画似的:“玩儿什么呢?怎么弄得那么脏?”
刘荞怯生生地看着板下脸来的姐姐:“姐姐,荞儿画了一只兔子,姐姐要不要看?”刘妍又好气又好笑:“是你画了一只兔子,还是你把自己画成了兔子?来人,带二小姐下去收拾一下。”
侍女进来领走刘荞,小姑娘兀自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作品。被她这么一打岔,屋里凝重的气氛散去了几分。不过,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