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雪一样冰寒,冷冷的看向白开新:
“我不介意斩掉你另一只手。”
白开新全身紧张,肌肉绷得如压缩的弹簧一般,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另一只手,可是我在乎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诉你,我会证明给你,我是有用的,有价值的。”
“好,第二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最近的邪教中是否抓来一个年轻的书生。”
白开新嘴巴一裂,泪流滂沱:
“这位大仙,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最近抓来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以书生最多,听人说抓这些人是为了给伟大的天佑大神进行祭祀的,读书人的肉身娇贵,常读书,少杂念,骨肉中蕴含着清气,是大神最喜欢的补品。”
“而且据说吃什么补什么,读书人吃多了,也能够jing通儒家经典,成为一代儒家大师。”
“荒唐!”
张玉堂袖子一甩:
“我看他是猪脑吃多了,一脑袋里面全是猪头猪脑,吃什么补什么,这样的话岂能相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