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童子拿着张玉堂的半幅画,怒气冲冲的回到随缘居中。
“公子,我回来了,那个所谓的圣师徒有虚名,知道我去下战帖,就避而不见,到了最后被我用言语逼迫,才不得不接了战帖,最后却没有露面,分明是不把公子你放在眼里。”
“哦。”
随缘居中,方如玉一身便服,静静的坐在那里,气势端凝,如巍巍苍山,似浩荡青冥,正拿着一支笔,全神贯注的画着一幅画,画的是一幅松鹤延年图,松树滴翠,老枝遒劲,一只仙鹤展翅yu飞,如上青天。
青衣童子见公子正在作画,站在一旁,不敢吱声,方如玉最是忌讳有人在自己作画的时候,打扰自己。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新来的童子,因为不知道方如玉这个习惯,在一次方如玉作画的时候,无意中闯了进去,打扰了方如玉的思路,便被方如玉生生打了个半死,直到最后打的累了,才算是饶了他xing命。
“嘘!”
画完最后一笔,方如玉轻轻吹了一下笔尖上的墨汁,欣赏起来自己刚刚完成的这幅画,说着:
“这是我去年,在大雪山上,偶见一株松树,遮天裂云,老枝如龙,当时恰好一只雪白的仙鹤飞过,其情其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