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伦,一个是陈大少。
吃过饭,洗过手,陈伦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好,而一旁的陈大少静静的看着,就像一个旁观者,睦子里全是冷漠。
静静的吃饭,静静的等待,就像一条学会了潜伏的毒蛇,静若处子,动若雷霆,不动则已,动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说吧,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麻烦?”陈伦没好气的看着陈大少。
很明显,这次火烧衙门与陈大少的裸挂城楼是有联系的,火烧衙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城楼裸挂才是目的,有人要毁了陈大少。
但也许是有人要毁了自己,仕途之路,暗涛汹涌,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爹爹,这次火烧衙门的事情,我知道是谁干的?”陈大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只是我手里没有证据。”
“谁?”提起这件事,陈伦怒火中烧:“只要能够确定是谁干的,为父有的是证据,只是你得罪的人多,可不许胡乱攀咬。”
知子莫若父,陈大少是个什么德行,陈伦心里明镜似得,还真怕他趁着这个事情发挥,胡乱说一通,好让自己为他出气。
“孩儿不敢。”陈大少冷静而残酷:“这件事是钱塘张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