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国已经不再是琅琊的书记,人走茶凉,他在琅琊究竟还能够有多少影响力,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更重要的是,琅琊不管怎么说,都是鸢都的重要城市,地位非比寻常,所以其他那些鸢都领导们并不愿意见到琅琊官场发生什么太大的震荡,若是周忠国不顾一切动手的话,兴许会成为官场上的公敌,那样一来,便未免是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一帮琅琊本地的豪强而已,白宁远岂会放在心上。
“好吧,就按你所说的做吧。”周忠国刚刚说完,脸上又不由得露出了几份苦笑的神色:“现在这官是越做越大,但是行事反倒是束手束脚了起来。”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毕竟越是往上,这干系越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么。”白宁远适时的给周忠国打着圆场。
说到这里时候,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说起了这段时间各自的一些发展情况,白宁远没有在周忠国的家里待太长的时间,将自己拜访的意思表达出来,这就足够了。
而与此同时,医院里面,徐然和徐清茉这对父女,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徐清茉的母亲便已经苏醒了过来,而她的苏醒,显然是给徐清茉父女二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