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宁远,就好似是顿悟了似得,感觉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通畅感!
而这个时候,白宁远的画板旁边,已经是围了不少的观摩人员。
有些人对着白宁远的画赞叹不已,有些人虽然嘴上说着不屑的话,但是眼睛里面带着的羡慕和嫉妒,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
平心而论,白宁远的这幅画,当真是极好的,已经将班里的学生,远远超出了一大截。
对于这些,白宁远却没有太过于在意,写上自己的名字之后,白宁远顿时便有些百无聊赖了起来。
看看时间,距离第三节下课还有将近20分钟的时间,听着窗外不断传来的钢琴声,白宁远眼珠转了转,将画板交给了身边的张也,然后悄悄的溜出了画室。
之前早就有人溜出去,所以那些学生们也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先是来到水管那里,将手上的铅笔灰全都洗净,这才拐过一条走廊,绕到了画室南侧的一排平房处,那里便是艺术学校的琴房所在了。
白宁远并不知道柳思颖在哪个琴房里,所以他用了最笨的办法,一间琴房一间琴房的找过去。
在连续八次推开琴房们,尴尬的发现并非是柳思颖而灰溜溜的逃开之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