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今既然郭播都说此乃凶卦,怕是有去无回的居多了。
容涂英心中本来早就已经有所怀疑,如今不过是更添凶兆罢了,他强忍了心中感受,外间有侍从唤道:
“七爷。”
他忍了直颤的手脚,脸颊肌肉不住抽动,脸上连笑容都再摆不出。
从屋里出来时,那随从靠近了他的身边:
“七爷,禅定寺出事了。”
镇定禅定寺的右骁卫的一千五百余人,尽数被人杀死在修建禅定寺的山道之中。
当日右骁卫府大将军投靠容涂英时,右骁卫几乎便是由容涂英一手掌控。
此时听闻禅定寺出了变故,容涂英手脚俱抖。
一股寒气从他脚底窜出,他接连遭了这两番噩耗,简直比死了儿子还要使他心痛。
“顾七呢?”
他这几句字,仿佛从牙缝中硬挤出来,身体好似不听使唤,胸口越发痛得厉害,喉间血腥气不住涌出,容涂英捂了胸口,问了一声:
“顾七呢!”
他几乎是有些失态的喊叫了出来,话中透着阴戾的杀意,将那随从吓得不轻。
真是来什么怕什么,从昨日起他便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今日听了郭播卜卦,亦是卦象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