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梅树躲过木栏与柱子,探了进来,树梢上的雪末洒在她们头上,却没有人敢伸手拂去。
“那位,好像是忠信郡王爷四儿子的太太。”
这话一说出口,殿内一干人忍不住都掩唇笑了起来。
要说大唐这几年来哪家哪户人最倒霉,便莫过于忠信郡王府凌家了。
窦氏的母亲忠武郡王妃萧氏听容妃这话,忍不住就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当初凌老郡王杀孽造得太多,凌府这几年来并不太平,尤其是在子嗣一事之上。”
她有意迎合容妃喜好,容妃却眉头皱了皱,端了茶杯掩唇,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这个蠢妇,如今连半点儿不对劲都没察觉到。
当初还以为她好歹也是兰陵萧氏之人,哪知她连这样不对劲儿的事都瞧不出端倪,也实在是太蠢。
萧氏全然不知容妃心中想法,仍是开口:
“近几年来,从当初忠信郡王府世子还未娶妻,那未过门的余氏还未过门,便遭横祸起,这凌家仿佛就是走了背运。”
妇人间向来对这样的小道消息最是喜欢,萧氏才一开口,便有人将话题接了过去:
“说来也是,前几年世子先是遭了横祸,死得很惨,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