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
起身推了窗,才发现窗下一株她新种上没多久的木兰树被昨夜的一场大风刮断了半截,只余下半截子光秃秃的树干孤零零的独立窗下。
桃红一脸可惜,“这棵树您可没少费心思,真是可惜……”
穆言也觉得可惜,“树根应该还活着,没准长一段时间又会长出来新的枝桠。”
“这倒也是。”桃红服侍穆言梳头。
忽然绿芜从外面急急进来,额上还缀着细细汗水,应该是跑过来的。
绿芜上气不接下气。
穆言赶紧让桃红递了一盏温水。
虽然她现在已经知道绿芜是穆念柔的人,但是她是真心喜欢这个丫头,在她身边伺候她这么久,而不被她发现她是穆念柔的人,也是绿芜这丫头的本事。
“怎么了?慢慢说。”
绿芜喝了水喘了一口气,才开腔道,“太可恶了,大小姐又给您使坏。”
“穆青?”穆言皱眉,问,“她怎么了?”
绿芜摊开掌心,手掌里有个小纸包,她气的递给穆言,“您看看这个。”
穆言接过来打开看了看,“是药?”
绿芜点头,气的鼻腔里都能喷火,“是泻药。”
“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