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忽然想起给阳儿添个通房了?你知道的,咱们穆家有通房的并不多,而且阳儿正是学习上进的时候,身边多个女人,只怕他会分心玩物丧志啊……”
潜意识里,大老爷把通房丫鬟只当一个物件,而不当人看。
大太太团着手中帕子,弓着身子温声解释道,“阳儿其实也不小了,也是该经历经历人事了,再者,他身边也需要个贴心人伺候着。”说到这里大太太微微一顿道,“当然,私心里,我还想着借此事能历练历练言丫头,将来她主事的时候,也能更沉稳些。”
听到这里大老爷明白了。
当然,女人之间这些唧唧歪歪的事情他也懒得管,所以只沉沉提醒了一句,“你历练人我不管,但是有一条你得记住,当年先提出定下婚约的人是我们穆家,咱们不能背弃约定,更不能为难人家言丫头,她有什么错?当年也只是个襁褓小儿,能知道什么?”
其实在穆家,唯一一个真正维护过穆言的人就是穆大老爷,他的态度和立场很明确,穆家必须饯守约定,而且不能太亏待穆言。
大太太听的心里暗暗不爽快,但是面上却不表现分毫,立刻表态道,“老爷放心吧,言丫头那边我会好好安抚的。”话锋一转又说道,“再说了,言丫头那孩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