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过年。
是啊,自己还是需要努力,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这才是爷们。
想到自己的魂淡思维方式,常林甩手就给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走进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上有一个双卡录音机,那歌又一次播放,魏朝阳低着头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朝阳,我想在这次和日本这个项目谈完之后回趟老家。”常林声音有些低沉。
魏朝阳点点头,然后猛的抬起头来,已经是内牛满面:“常林,我们这次能冲过去吗?”
常林的鼻子一酸有些哽咽道:“一定可以的,我们的梦还在,希望就还在。”
国内刚刚从计划经济转为市场经济,人们从赞扬某某某有几级工是出息到赞扬谁家谁家买了家电为榜样。
刚刚开放的华夏,无数在吃不饱饿不死的原单位,停薪留职或者干脆辞职南下。从每分钟干活只有7下,到每秒钟干活7下。转变的不单单是人们的视角,更多的是对目标的改变。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开始在外面没日没夜的劳作。先期进入市场的人,成功率还算高。后来的没有经验,可选择面小撞得头破血流。
老资格的人开始有了华夏传统上的论资排辈,新时代的人,想要打破僵局。市场经济下,人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