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宁,她竟然睡了起来。
秦正阳爱怜地给她擦了擦泪水,给她施了一个安睡决,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替她脱掉了鞋袜,拉过来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从袁心怡的闺房中出来,秦正阳站在了隔壁屋子的门口,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袁盛智有些尴尬地把房门打开,他低着头,不敢看秦正阳的眼睛,这栋楼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女儿刚才的哭声好像是对他的控诉,让他无地自容。
戚景红半躺在床上,身后垫着一场叠起来的被子,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胸,我知道我病得这几年,把心怡连累的不轻,都怨我,我要是早早死掉就好了,也不用拖累老公和心怡他们了。”
秦正阳没有怪罪袁盛智或者戚景红,得了尿毒症这种膊不是他们的错,袁盛智曾经动过让大老板包养女儿的心思,也不能说袁盛智这样做就一定不对,当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很多东西其实都可以让步的,这就是穷人的悲哀。秦正阳也做过短暂的穷人,他能够理解和体谅。
“叔叔,阿姨,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说了。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你们俩要是觉得这段时间让班长吃了苦,受了委屈,以后加倍补偿就是。我呢,是有事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