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莫非雨才从楼上下来，她脸色苍白地站在了秦正阳的面前，她应该是用水洗过了脸，脸上涂抹到那些粉啊，霜安么的，全都洗掉了。洗睛华后，她的脸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秦正阳的面前，看得出来，没有了化妆品的保护，她的那张脸并不像秦正阳一开始看到的时候那么年轻了，而且一些地方因为曾经动过刀，美过容的缘故，显得很僵硬，没有一点肌肉该有的活力。
秦正阳拿出一个丹药，放到了水中，化开后，形成了一碗黏糊糊的药膏，黑漆漆的，像是污泥一样。“把它拿去，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半个斜后，就可以揭下来了。”
莫非雨做过很多次类似的护理，她非常熟练地把秦正阳给她的药膏全都涂抹在了脸上，然后她静静地坐着，等着半个斜的过去。
秦正阳无聊地打开手机，玩了起来。
莫非雨几次尝试着和秦正阳说话，都未能引起秦正阳的回应。
很快，半个斜就过去了，莫非雨把脸上的药膏除掉，然后又用清水洗了洗脸，当她照镜子的时候，她震惊地看着镜子中那张散发出青春活力的脸，脸上的皱纹、粉刺、黑头什么的，全都消失了，美容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也都没有了，她的脸已经变回到了三十岁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