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最亲近的手下,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控制青衣楼的手段,是信物和他的笔迹。这本是个极为稳妥的法子,现在,却给主人您带来了方便,因为只要我们掌握了信物和笔迹,下面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青衣楼的楼主已经换了一个人!”
霍休的脸色忽然已经变了,作为青衣楼的楼主,没有人比他更为了解青衣楼。
上官飞燕见过青衣楼的信物,而以上官飞燕的能耐,想要模仿他霍休的笔迹,也绝不是一件难事。更为关键的是,自己的那些青衣楼的手下,真的是只认信物和字迹。
就连字迹里面的暗语,也绝瞒不过上官飞燕。霍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杀了上官飞燕,换另外一个人引江风来自己这个不甚完美的圈套。
愤怒,对于霍休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比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的商量如何将自己的财富夺走更能够令霍休愤怒。
霍休对于金钱的占有欲,几乎已经达到了一个病态的程度。夺走他的钱,当真是一种比要了他的命更为可怕的东西。
“杀了我,杀了我……”
霍休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之中,通红的眼睛,挥舞的手脚。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与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