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去路,冷冷开口道:“他们不必逃到天涯海角,你也不可能追到天涯海角,我如果是你,就会乖乖的坐回原来的地方,赶紧要一副纸笔!”
“纸笔,老夫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有什么遗言,你最好赶紧写下来,也许会有用!”
“可恶!”
愤怒的神色袭上鸡足道人的脸庞,下一刻,他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那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简单,纯粹,可怕!
鸡足道人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我叫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他不会问对方的名字,他不想问,也不需要问。
他的左手提着剑鞘,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长剑的剑柄之上。长剑虽未出鞘,但鸡足道人便已经感觉到一股寒冷刺骨的杀气将自己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