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撕成两半,把她两耳掩住了。
此时那黄药师侧身向欧阳锋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
那欧阳锋也不开口,只是转头向身旁的哑巴老仆打了个手势,那老仆点点头,向驱蛇男子的头脑挥了挥手,要他领下属避开。那些人巴不得溜之大吉,见欧阳锋点头示可,急忙驱赶蛇群,随着哑巴老仆指点的途径,远远退去。
见得群蛇远去,那欧阳锋当先开口道:“兄弟献丑了,药兄请。”言罢,便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目运气片刻,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秦筝本就声调酸楚激越,他这西域铁筝声音更是凄厉。
只听得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
铁筝声音虽响,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杂作,音调怪异之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而此时的江风方一乍听琴箫之音滚滚而来,便感觉随着那琴箫之音而来的,还有一浪又一浪或刚或柔,或急或缓,或高或低的无形气机。虽然并非直接兵刃招式之上的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