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管她知道还是不知道、欣贵妃现下根本没有心思翻那些旧账、尤其是听到了她刚刚的话、原本已经消下去的怒意,立时又冲了上来、不由的坐直了身子,双手抓着扶手、手上的青筋根根毕露。
“还不是骆清秋那个贱人搞的鬼,她定是早就有此打算,为的、就是在父亲回朝之际,让骆家将那个小贱人送进宫里来,父亲为了大钊几度出生入死,、完全是将性命抛之脑后,她竟然还在皇上面前恶意中伤父亲,皇上在程乾殿召见父亲,她便将人送到了程乾殿里,这岂不是在明着警告父亲与本宫,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竟然还不及一个女人,这是在明摆着轻视父亲、轻视本宫以及古家,本宫竟然没能提前察觉出她这份险恶用心,这才将父亲置于此等尴尬境地。”
现下想想,欣贵妃便觉得心下发堵、二十年了、想她与皇后都已经斗了二十年,这些年如何能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若论心狠手辣、没人能比的过她、若论心机也是无人能及的,
这些年若不是因着骆家在后支撑、而古家尚未有能与之抗衡的能力,才会让她隐忍二十年来、丝毫不敢有稍大些的动作,若不然、哪里能由着她在这宫里,只手遮天的不敢吭声。
欣贵妃想到此处、想着这些年来皇后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