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椅上,翘着腿儿、一手挑着早就剥好的石榴籽,听完童朔的话后,率先出声问着。
童朔闻言眼睛瞟了他一眼后,随后就定在了旁边儿双手交握于胸前,靠在桌前一副深思状的楚铭,张口道:
“骆念波也是从了水的,就是没有从禾罢了,这嫡庶有别,总是要分出来才好,照奴才看,能从了水就已经不易了。”
也不想想那骆家的门庭、是何等的荣耀,若不是因着到了安国公这脉,加上庶子总共也就只有这么兄弟三个,不管如何、只要是这位骆家四爷稍稍有些能力,亦或是脑子油光点,办事儿偷尖耍滑也好、至少在嘴皮子上利落点,能将安国公哄的高兴点,有骆家这样的门庭撑着、他现下不是个三品大员,起码也是正五品的京官了。
可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生了那样一个惫怠的性子,活该他现下游手好闲的,被骆家所唾弃。
童朔虽是这样想,可也觉得、他虽是这样的性子,最终还是个有福的,生了那么几个女儿,现下终是有一位派上了用场,到时入了宣和帝的眼,荣华富贵岂不是囊中之物。
只是、可怜了沈二锦。
沈二锦做为奴才在这宫里辗转反侧的、也是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唐总管的眼,想要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