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疑的神色。又赶紧乖顺的低了头,一切还是由沈陌娴来应付好了。
“果真是如此?”
面对他这话里众多的疑问、沈陌娴依旧淡定的回道:
“确实如此,若公公、还是不信的话,大可以现场让她来绣上一朵,立时便见分晓。”
唐广之闻言连忙摇头摆手道:
“不用、不用,掌侍严重了,哪里需要这样麻烦,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您这哪里是随口问问,分明就是不相信的意思啊、还有沈陌娴张口喊得那句‘公公’分明暗含了不悦与讽刺的语气,这样的情况下,唐广之这个人精儿、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只是厚着脸皮猜忌罢了。
“既是公公这样说了、那您看皇上此次出行常服上所绣的东西,应为什么最好?”
沈陌娴还是一副笑眯眯老好人的样子,唐广之亦没有因刚刚之事所扰,依旧平心静气的仔细考虑一番,最后下了论断:
“那还是绣上几朵茶花吧!也不用绣的太过于繁琐,只用银线稍稍勾勒出形态即可,怎么简约怎么来,但又不能失了茶花原有的样子、”
唐广之说着说着便将自己给饶了进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是有问题,想要在努力的表达清楚一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