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是成心来气千盈的,千盈听闻果真心底窝了一股子怒意,但顾着这些年的来养成的涵养,在说话时也没有像市井中的妇人一般、直接横眉怒目挑明的说出来,而是好一阵明讽暗刺。
“就你一个毛都未长齐的黄毛丫头就想在这里将我挤兑走,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份本事儿,不过依着你进宫这些日子来看,辗转反侧各宫之间,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被人赶来赶去的,想来这滋味也定不大好受了。”
如今虽是进了尚服局、难道就会在这里一直呆下去吗?若不是自己仁慈并未出手挤兑于她,不然她此时早就出了这尚服局、至于现下在哪流浪,那就说不准了。
说话间沈二锦已经将丝线绾了结,未曾耽搁手里的动作。
“这丧家之犬用的好啊!不过就是说的有些远了,你去兴德宫送了些消息,然后就有人给你出了个法子,就是在赏景那天设法将我框到浮香桥,而后的事情就转交到了兴德宫人的手上,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样做如何对的起一直将你当成心腹、重点提携的姑姑,即便是你对我不满、大可以将这份不满直接说与姑姑去听,何故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惹了姑姑不高兴。”
沈二锦这话说的直白,将千盈的老第底掀的一丝不漏的、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