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对于已经进宫一年来的的沈二锦来说她在合适不过,进宫时背景干净、又从未在宫里得过任何一位主子的宠爱,如此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做起事情来自然没有太多人会去关注。
楚銘觉得他就是这么想的,或许、中间还掺杂着两人曾在一起喝过酒………
也算是有了交集,合作起来到也不会太过于防备。
“没什么、”
沈二锦感觉到床边儿棉被有些崩直,加上清浅萦绕在耳的呼吸声,沈二锦知道他就坐在床边儿离自己也就一尺的距离,他好歹也是堂堂六皇子、就这样夜闯奴才的房间传出去了,只怕他的名讳就真要扬名内外了。
楚銘此时有些累、鼻尖萦绕的是掺了苦味儿的檀香,却出奇的安抚了连日来奔波的疲惫,楚銘安逸的闭了眼,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知道是她起身了,可他依旧不想动。
他累了、
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现下他的麻烦越滚越大、太子虽是中庸之才,可身边儿却不乏精明干练,足智多谋的能人辅佐,那些人大都好似来自骆家秘密培养的心腹,自太子五岁起便一直伴其左右,在受封前几乎更是寸步不离。
有这样的一群人做后盾,楚銘有些庆幸,庆幸他没有将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