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这人奴才可是给她补上了。??·”
唐广之是借着这由头,明目张胆的给沈二锦着找活路呢?黄莺儿觉得皇上大抵是不会同意这这事儿的,一个蓄意谋害宫妃的奴才,饶她死罪已是格外开恩了,还想进尚服局那样的地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心底虽这样笃定,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望向一语不发的皇帝,瞧着他依旧摩挲着手中白瓷盏,一双眼睛眯的似乎就要闭了眼睡过去一般,莫非是有可困意?
想到此心头忽而泛起一个念头,此时此刻、不正是她张口否决的大好时机吗?
“唐公公这法子不错,即是解了两家的燃眉之急,只是,这奴才犯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儿,这次是皇上大度饶她不死、已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如今即便是你敢送去尚服局、只怕那掌侍也不敢收呐,还是去浣衣局更合规矩一些。”
唐广之一直谨记自己身份,有些话可以在皇帝跟前说说,可在这后宫妃嫔面前还是多多闭嘴的好,所以现下黄莺儿开口,他很快便识时务的张口附和着:
“娘娘说的对、”
果真是棵,墙头草~
黄莺儿闻言转眼又瞧向了皇帝,心里甚至有些厌恶唐广之,虽说是宫里的大总管,这说话做事除了刻意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