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刚刚因着那琉璃瓶贬去了尚方司、好不容易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调去了月茗廷,估计那床都还未坐稳便又栽在了这件事儿上,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联想到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下来,黄莺儿觉得自己大抵是幸运的,若是真像沈二锦那样的运气、在这后宫里可就真是在没法混下去了。
“那、娘娘要放了她吗?”
“放了她?我何时说过要惩治她。”
冬青被这话一噎、半响这才低声回了:
“娘娘向来仁慈,这样放了她到是便宜了她,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黄莺儿甩了甩袖子、抖开那层层叠叠的锦缎蝴蝶袖,伸出手便瞧冬青上前双手搀扶着她起身,随着她的步子缓缓的出了殿门、瞧着已经行到头顶的日头,黄莺儿似是有所不适的伸手遮住了双眼,待那晕眩的目光有所缓解后这才轻声说道:
“去看看这个倒霉的孩子。”
好歹之前也在她身边儿呆过的、她有许多话要问的,若不借着此时凑到眼前来的机会,以后怕是再难找如此的好时机了。
再说沈陌娴出了毓秀宫步履飞快、在行到月茗廷拐角处时突的止了步子,双手交握再一起搅着那宝蓝袖子,紧紧的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