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过于严重,微臣先开些补血安胎的方子来,随后在好生调理。”
此话说完全场一片寂静、随后便听一声茶碗落地的声音、那茶盏堪堪的在秦月人的脚边儿落了下来,顿时茶水四溅、感受着传来的微烫温度、她的心也随之提了上了。
瞧见皇帝刚刚消下去的怒意又被拱了上来,他是皇上可以偶尔任性一回,可做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不可以跟着任性,随即温和的出声道:
“胎像到底如何?袁太医讲清楚了,才好让皇上放心。”
“是、微臣刚刚说的就是实情,暂且看着凶险但还要好,生调理一段时间才能见分晓。”
袁太医这话谁的保守,到真不如于医正那样利索了,皇帝听闻那火气滋滋的往上窜着,眼瞧这就要不好了,沈二锦便瞧一直安静垂头而立的玉嫔,忽而抬眼瞧了瞧恭身而站的袁太医,终是有了反应。
“庸医、一个个的都是庸医。”
皇帝伸手指着中央、厉声呵斥着。
而秦月人离得最近,就怕皇上一时激动再随手拿了什么东扔过来,只怕遭殃的可不是袁太医一人那样简单了。
“皇上息怒,袁太医的意思是现下并无大碍,还是先让人去拿了方子用了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