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告退。”
“不准,既然太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讲,你便在这里一同听听,到底是怎么个重要法儿。”
皇后说完便又在铺有白狐狸毛坯的鎏金贵妃椅上坐定,再看向中央站的笔直的太子时,眼神已经恢复如初。
她倒要看看,有六皇子在场这个逆子如何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如今大婚不过一年的功夫啊!
做了多年的太子之位,背后除了骆家在保,敌手还有古家、镇国公一系列家族,只要骆家持续强大他们就一定会站在对立面上,不让骆家好过。
而他、偏偏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背离骆家的事儿来,真是一丝将来之事儿都不考虑吗?
楚銘闻言不在言语,继续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努力的做着他的隐形人,任凭你们想要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反观太子说完那些话后,其实是有些悔意的,这些年他与皇后两人之间虽有隔阂,却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无论如何也是为自己着想,谁知他这刚刚萌生了反思之意,皇后便愣是将老六留了下来,这分明是等着看他的笑话,这哪里是他的母后、分明就是要联合外人来看他出丑。
太子能有这般领悟说明理智还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