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张口就来的含瑶,沈二锦眼角慢慢转变成了讥讽,竟然还特地向前挪了几分,真是下跪也要分出个等级来。既然她都已经开口否认了,沈二锦如何能做事不理,随即张口道:
“奴婢自昨日落水回来后便一直未出过毓秀宫,怎会有机会把事情传出去,还望娘娘明察,还奴婢一个清白。”
既然含瑶已经在表衷心了,索性沈二锦便换个策略,相信黄莺儿定不知道这话是谁泄露出去的,现下就是审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即是沈二锦已经料想到了后果,在面对着黄莺儿的时候,便轻松不少,至少不用在刻意俯低做小了。
含瑶闻言回头嘲弄的瞧着她,似乎在说: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娘娘,这件事情定不是奴婢泄露出去的,奴婢一心为娘娘着想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沈二锦抬头望望神情从容的黄莺儿,觉得此时自己与含瑶就像两个小孩子,急着要证明自己没有做错事,而判断人就坐在上首满身惬意的瞧着两人相斗,似乎还有些享受。沈二锦忽然觉得好累,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想到远在沈家庄的母亲,望春应该又长高了,还有芸姐,不知是不是快要做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