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玲玲这样的疲惫憔悴是不是跟他有关？
但这是杨玲玲的私事，她也不会主动问起。现在她和杨玲玲的关系，除了师生，还算不上朋友。
“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马志成那个人，听说挺狠的。”杨玲玲说道。
齐小酥点了点头。
她突然想起来，难道他们都没有上论坛吗？好像没有人提起今天早上的事啊。刚这么想着，她的手机信息声就响了起来。
拿出来点开一看，信息却是胡修泽发来的。
“盛齐今天的事情，没事吧？他表示关心。”
这个他，齐小酥心知肚明指的是龙涛龙书记。说起来，齐小酥就觉得有点儿奇怪，好像最近龙涛找她的次数太少了吧？不管是约见，还是电话信息。有时候有事都是胡修泽代为传话，就比如这一次。
“小一，查查龙涛最近跟谁走得近啊。”她想了想，还是给系统小一下了这么个指令。本来不想查龙涛的，但是龙涛的位置很重要，如果他这边出了问题，她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崩塌。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句话据说从古到今都适用。
系统小一道：“本系统立即就查。”
齐小酥低头给胡修泽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