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因为褒老的文气发散,方圆十里的人全被惊动,更多的人赶到了诗会现场,这首《长歌行》也被周围的人争相传诵。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褒老哈哈笑道,“老夫回去后,一定要将这诗刻在学堂上,让小辈们天天背上一遍,省得他们整日里只知道游山玩水,仗着先辈的一点福荫,不知上进。”
拿着诗贴回到高台,将它摊在桌上,拿起毛笔,却又犹豫了一下,看向宋松平与曹剀定:“这《长歌行》当如何评级?”
宋松平正要说“自然是甲等”,然而看了一下同样放在桌上的《春江月景》,不由得也犹豫了起来。“甲”已经是最高了,但是两首诗的差距,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划在同一个等级里,实在是说不过去。
当然,这也不能说是他们的错,路知远的《春江月景》可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一场诗会能够出个一两首,这场诗会就已经没有白办,如果连它都入不了甲等,那什么诗才能入?
只是没有想到,紧随在《春江月景》之后,既然跑出了这首《长歌行》来。
宋松平对着诗帖,也不知如何办好,又看向曹剀定,曹剀定同样只能无奈苦笑。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两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