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服务员也跟着笑了。
波波嘟着嘴，极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那双不断在地上滑动的小脚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尴尬。
“波波？怎么还不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老人从包房里出来。
白！
这是许意对这位老者的第一感官，但这并不是说老人的皮肤白，而是他的头发，即使是爷爷那样的岁数，他也没见过有这位老者头上这么纯粹的白发。
那老人头上的白发就好像特意去理发店染过，在阳光的照射下能反出光来，而和他头发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老者的状态。
如果从头发的年龄来推断，这人应该和许文远差不多，得八十有零，可如果从他的精神面貌上来看，最多只有四十。
不。
准确的说，连四十都应该不到。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许意又很鲜明的对比，许湛明今年才四十五，可精神面貌却远不如眼前这位老人，特别是他每步的距离，好像用尺子量出来的，看似随意的甩臂摆肩都充满规矩。
“爷爷。”波波跑过去，趴在老人的裤腿上道，“你看，这就是上次救我的大哥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