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唤他,朱棠不由自主地停住步子,随即反应过来,差点抽自己双腿一顿,怎么那么听话啊,让停就停。
停都停了,架子得端住。朱棠刷一下甩开扇子,扇了几下后,面沉似水地问道:“唤住吾还有何事?”
“怎么输了就跑,想赖账啊?”苏幕遮朝他走近几步,高声说道。
朱棠捏紧扇子:“什么赖账?状元灯不是好端端地挂在那里吗,尽管让斋主递给刘兄就是了。”
“所以说啊,聊日书斋出的三道谜题关卡被破,斋主赔了盏灯,你们三将被‘斩’,那打算割地还是赔款?”苏幕遮越说走得越近,声音也愈发清亮。
朱棠面孔拧成一团:“事先又没定赌约,你这是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
“至少该把欠我的费用给我吧。”苏幕遮已走到朱棠身边,伸手弹了弹他的扇子。
朱棠只觉得手掌一麻,险些握不住纸扇,他心下一惊,面色复杂地问道:“什么费用?”
“中人是白做的吗?耽误我这么久时间,赌场里荷官都是有月钱的,怎么你们连赌坊都不如,赖账赖得那么明目张胆。”
朱棠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但半点掏钱的意思都没有。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