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榛姐儿要招婿了,鹤子是看中你孙子做女婿了吧。”
“胡说八道,那我不是成了鹤子他叔了?”受了安禄的影响,林诺也笑着嚷起来,“那也是你叔,快,叫叔!”
两人笑骂一阵,逐渐静了下来,林诺忽而叹了口气,将头摆到另一边。
安禄见他如此,便知他是想到女儿的那桩丑事,不由得暗叹一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当下转换话题道:“你抛出苏丫头,到底是打了什么算盘?”
房门口拢着不厚不薄的帘帷,使得屋中暖融融的,半点(猪)(猪)(岛)不似凉如水的秋夜,唯有手边早就凉透了的茶盏,散发着细瓷的凉意。搭在桌上的左手手背不经意间碰触到杯壁,被激起了一层细碎的战栗。
“你明知那孩子没什么自保的能力,还把她当做香饵,你对得起鹤子和千千吗?”安禄加重语气质询道。
“老禄,你一直在京里,今年到现在皇上发了几道榜文了?”林诺没有急于为己辩白,而是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安禄凝神回想了一番,缓缓答道:“三道了。最近一道是在几天前发的。”
“这三道皇榜好似风马牛不相及,可你我心知肚明,他是为了什么,”林诺的双手交叉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