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听出了全智妍话语中的哽咽,心疼的抽泣道:“如果你真的难受的话,你可以来找我们。”
“呼……”全智妍听罢,微微笑了笑,说道:“其实……我在首尔没什么朋友,父母也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妹妹在做练习生,我一个人,什么牵挂都没有,说真的,如果你们能接纳我……我真的……真的……”
人都说患难见真情。此时,全智妍早已把车停在了路边,双眼已然是填满了泪水,头趴在方向盘上,鸣笛声甚至已经盖过了哭泣声。
这一晚,对于这些伤心的人来说,注定是难熬的。
而对于那些早已看透了命运的人来说,反倒悠然了许多。
“老师,您说……姜明哲还能活多久啊……”
纽约的阳光下,朴胜熙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
“或许一周,或许半个月,或许一个月,谁又知道呢……”帕克一边在翻书,一边在有心无意的答道。
“那……他的病就真的无可医治了吗?”朴胜熙又问道。
“或许还有一种方法,但是……”说着,帕克把书合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道:“你有没有学过医生的职业精神?”
“当然。”朴胜熙道。
“是什么?”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