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你说，但是既然你今天这样问了，我也只能这样回答你。”当着Tiffany的面，姜明哲直率的说道：“对不起，我现在有女朋友了，如果你要我为当初的事情道歉的话，我愿意道歉。”
“可是……你……写那首歌的时候，脑子里难道……”Tiffany支支吾吾的问。
而姜明哲也点头道：“是……我承认，那个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你。”
“所以说……你肯定也有一短时间，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喜欢我，不是吗？”Tiffany继续追问。
而姜明哲却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因为姜明哲心里不清楚，只是姜明哲没法给出确定的答案，所以只能敷衍Tiffany道：“实在是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Tiffany听罢，却抿了抿嘴，表情坚定的说道：“我想要的是你的说法，既然你喜欢过我，那我也乐意给你交个底，我也喜欢过你，而且现在也是这样。”
“你想说什么……”姜明哲听罢，反而苦笑了起来，说道：“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没办法回应你……”
“我知道你没办法，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这句话总没错吧。”Tiffany说着说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