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
那接电话的镇政府工作人员,态度十分冷漠,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没了下文,孙偲渺也不是那么厚脸皮的人,也就懒得继续打电话了,反正,心想着去了地方,直接和村民们沟通,与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打不打交道倒无所谓,对方无非是开始起个引荐牵线搭桥的作用。村民们一般比较淳朴,又有前几个地方的经验,想来相处会融洽。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杜文谋打着哈欠,也十分不满:“旁的地方,都是敲锣打鼓地搞欢迎仪式,刚去的那一天还有一顿酒席,这个地方可好,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当然,我不是想要那种欢迎的排场,但,总得出来个人跟我们交流一下吧?”
他一句话连打了好多个哈欠,主要是这两天晚上都没睡好,只要一睡觉,就噩梦连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双眼若熊猫,眼睛里还有血丝,已经有点神经衰弱了。同样状况的自然还有杨伟,由于噩梦持续不断,两人都怀疑自己是中邪了,也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只是每次说出来都会被大家嘲笑,大家认为他们体质虚,出来出差水土不服,建议以后要多补补。还有人推荐他们吃点帮助睡眠的药,所以他们也就不敢再往那方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