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终于还是无声的收在了袖口间。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便是注定,也是命数的冥冥安排,她不会强行去哀愁什么,也自知那缕原魂的可怜,可这一切既不是她能改变的,也不是她能选择的,她唯一能做的,是在既定的命轮中,尽力活的安心平顺,不刻意伤人而悦己。
断玉既是凌夫人所赠,她现在能做的便是顺其自然,若有一天真能了然身份,她也想知道那山上的木屋是怎么回事,那对老人又是谁,甚至那群劫匪……究竟是偶然,还是追杀!
找到真相,也许便是对原魂,最好的慰藉了。
花惜瞧着宝七淡定的站起身来,方才因为距离远,盘子里的东西她没瞧清楚,只看到莹莹一点,略有光泽,宝七拈在指尖盯了片刻,才慢慢收在袖间,温声唤了一声芸儿,花惜连忙将目光收回,站好身子。
心里一阵凄凄慨叹,对方先呼唤的居然不是自己。
……
宝七轻轻抚摸着袖口内的断玉,想到当时的情景,心口闪过一丝惆怅。
祁珠抱着手臂正一脸愤慨的说着赵文昕的坏话,从装可爱到虚伪做作,从摆架子到故意针对,一点一点数的细致不已,说到最后,不忘做出最后的总结陈词,撇着唇角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