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姿态,却又好似带了些半熟的风韵,宝七看在眼里闪闪眸,心下偷笑。
凌玕和众人打过招呼,才笑着请人里面走,“母亲就在正堂,和诸位谈笑,恭候多时,祁夫人,这边请。”
祁越半笑着摇摇头,等他走到凌玕身边,伸手拍了拍对方道,“品泽兄对我,何必这般客气,待会儿可要多罚几杯。”
一句话说的凌玕笑言称是,众人也跟着欢喜起来,花惜低着头走在宝七身侧,祁珠也慢了半步跟在一旁,正好和最后面的祁越凌玕离的近些,不过也只是低头浅笑,再不肯像往日那般说说笑打闹。
凌府的院子不比祁府小,风格却迥然不同,一个雍容,一个秀雅,没走几步都是一处风景,即使是秋季,却丝毫不显清落,木桥流水,端庄秀雅,抬眼看去,都是一派古色古香的韵味,散发着主人心思的淡雅儒气,连建筑都沾染了说不出的文儒。
短短几步路,宝七却看过了好几处风景,也明白了凌玕那身文雅的气质从何而来,再这样的环境中浸染,任谁也都要带上那股自华的气度,从骨子里沾染着书卷气。
不多时宝七等人便到了正堂,祁夫人还未进门,通报的下人已经上传了进去,凌夫人登时便笑呵呵的迎了出来,堂门大敞,一眼便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