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夫人这话等于一语双关,往好听里说,是赞扬对方身段好,难听里说,便是连府中的丫鬟都不如了。
清月也是只配合的笑笑,祁夫人这才继续道,“唉,可怜见儿的姑娘,小小年纪便没了双亲,我看着都疼得慌,今儿个过节,也过去看看吧。”
清月巧言巧语道,“夫人心善慈悲,对谁都这么好呢。”
这话自是说给后面的丫鬟婆子们听的,清月浅笑着挽着祁夫人,一行人便这么随着秋风,朝花惜房内去了。
没过多久,花惜房内便传来一声惊喝,带着严厉和怒斥,还有隐隐的啜泣与求饶声,混在一起,和外面的天气十分违和。
祁夫人满眼惊诧的盯着柜子里的牌位,里面的还立着几根燃了一半的香,祁夫人越看越刺眼,连旁边的几个婆子都带了掩不住的诧异,面色复杂的低头吸气。
花惜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地上啜泣不止,眼中满满都是恳求,声色都带了颤抖,“夫人,都是花惜的错,花惜不懂府上的规矩,求夫人念在大少爷的情面上,给花惜个尽孝的机会吧。”
祁夫人很深很沉的叹了口气,带着严厉,又带着无奈,府上的人都知道,祁夫人虽然是个善人,可是治家的手段却是很有一套,赏罚分明,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