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恢复了,只是宝七因为划破了皮肤,结的血痂掉后,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好在公孙大夫提前便开了些祛痕的药膏,慢慢抹下来,倒也管用。
宝七还留了一些给芸儿用,都是姑娘家,她理解大家爱美的心思,何况对方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自此之后,宝七待芸儿更不同他人。
只是随着这几日下来,宝七却发现了另一件事,虽然这件事被掩饰的很好,也不容易在意,可宝七现在对祁容的注意远远超过以前,最重要的是那****在床头的花瓶旁,发现了一滴深色的液体。
宝七更加联想到数日以来,自从上次自己看完伤之后,似乎再也没有见过祁容喝药,不是不喝,而是每次喝药,自己都能恰好不在跟前,哪怕只是转身不久,再回过神来,药碗已经空了。
如果不是观察的细致,有些药甚至可以说是在宝七跟前‘喝’完的,丝毫不会引起任何的疑虑,直到宝七看到那滴快干的痕迹,眼眸中很快的闪过一股忧虑,赶紧擦掉地上的痕迹。
就在宝七还没来得及去问祁容,院子里却传来了另一个消息,一下子打破了连日来的平静。
原来是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过来传话,再过十五天是凌府凌夫人的寿辰,到时候祁夫人要前去贺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