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中用的儿子呢,别说那些豫王党,便是皇帝党,心里也懂的江山传人的重要性,更不会贸然说一些什么,也只是在心里考量考量,行动上保持对皇上的忠贞。
至于皇上知不知道此事,大臣们也是揣摩不出来的,再耿直的臣子,最多也是不满豫王的动作,不齿于站队结党的官员,忠心皇上便了。
凌琅与封泽,便是皇上亲命的都卫史,虽名义上可与各府衙协作处理案件,实则还是对皇上负责,他们自然也更不屑于那些皇帝尚在,便为豫王马首是瞻的大臣。
说回此事,这也是凌琅不愿将案件移交的原因,其实,凌琅心里还有另一个原因,可这个原因实在没有任何证据,也只是一种隐隐的直觉和臆测,既然是臆测,没有证据便不能随意提出,何况这个不安,更来自于他的直觉呢。
听到凌琅一言,陈正道多看了对方几眼,似乎早就料到凌琅会如此开口,还是声色如钟的问道,“哦?为何?”
凌琅拱拱手,继续直言道,“我等既然是为圣上效忠,大理寺丞又是豫王的人,属下不愿逾矩,也更愿追随大人,处理此案!”
凌琅的话还是掌握了分寸,毕竟陈正道和大理寺丞刘焕的关系,人尽皆知,凌琅此言虽有不敬之嫌,却还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