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容沉沉的吸了口气,声色带着少有的阴郁,眯着双目紧紧盯着公孙道,“少夫人,谁都不能动!你们竟敢擅做主张,布下计划!”
放在往日,祁容稍微低沉一些,公孙便不会再顶撞半句,可是今日却犯了一次又一次的禁忌,心里不可谓不着急,尤其是看祁容这般愤怒,强撑着继续道,“主上!上官小姐向来沉稳多谋,此计也是为了主上,少夫人开始便是做此用途,主上慎重啊!”
公孙说着,又将上官清桐的计划说了一遍,希望能改变祁容的决定,不料此举更是火上浇油,祁容听的霍然起身,死死盯着面前之人,带病的身体更显虚弱,声音反而越发沉稳,“少夫人从进门那日起,便是永远的少夫人!我既已做下决定,便定能稳住多年筹谋,即便是任何人,哪怕是圣上,也不是阻拦的理由,公孙,你既行事多年,难道连这般小小变动都不无法掌控?你的沉稳果决都去哪里了!”
祁容话说的很重,最后一句更是直指公孙,可公孙要保的是万无一失,护的是祁容的安危,他自然相信祁容的谋划,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只是祁容此举实在太过冒险,如若真的出了事,他又如何对得起泉下的亡人!
公孙跪着沉默许久,心里自是不太同意,可是看祁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