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紧,对方定然是十分的没有安全感,才会在最脆弱的时候,也能注意到其他的细微和异常,习惯性的拿出心思来思量吧。
想到这里,祁容不由的放缓了声音,轻和如风的点点头道,“知道了,是芸儿不放心你,才将今日之事汇报与我听的,苦了七七了。”
祁容这样说,一方面也是不让宝七太过敏感谨慎,毕竟自己手下的人,现在还不能暴露太多,若真的连这般随口之言都能探到,莫不知那些盯着自己的眼睛,都要按捺不住了;另一方面,芸儿跟自己的主子汇报这些,也是她的职责所在,更显了一个丫鬟的本分,和对主子的衷心与诚心。
除非宝七想将芸儿收为己用,才会在意,否则,也会觉得这丫头堪当一用,不会介怀。
宝七的确没介意,她听罢祁容的话也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七七二字,在她心中的地位的确太不一样了,对方这样称呼自己,宝七便觉得心里酸软一阵,然后才回了回神,张了张嘴微微干涩道,“……好渴。”
祁容眉眼一轻,“我去倒杯水。”
浅白的月色从窗口洒进来一片,隔着床帐影影绰绰,夜色显得静谧而悠长,颤悠悠的烛光打乱祁容的影子,宝七发怔的看着祁容去了又回来,手里多了一盏茶杯,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