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容搀着宝七坐在塌上,担忧的扫了好几眼宝七的腿部,又详细的问了事情的经过,这才叹了叹气,“事已至此,还是把伤养好比较重要,明日请公孙先生再来一趟吧。”
宝七听祁容并未多言花家之事,也没有多言受伤的过程,不知道对方的心里怎么想的,不过对方竟要去请公孙先生来给自己看腿,宝七一方面很是感念,另一方面又深觉不妥,连忙制止道,“还是不必了吧,我这伤也不是很重,何况已经有郎中看过开过药了,小心养几日也便好了,何必再麻烦公孙先生,徒增闲话。”
自己已经成了靶子,宝七现在实在不想多生事端,给祁容看病的大夫,怎么想也知道不是一般人,自己若真是请对方看腿,不说祁夫人那边,单是府中的下人便不知道多少言语了,宝七一听便不同意。
祁容安抚的挽住宝七的手,声色温温的劝解道,“公孙先生既是给人看病的大夫,又怎么会嫌麻烦呢,先生医术高超,让他看看终归好得快些,我也放心,何况,我正好有事也要请教一下先生,他本就是姨娘请给我的,谁还能说闲话。”
一番话下来,说的宝七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祁容这般对待自己,怎么看也是夫妻情深关心贴切,可这样一来,往深处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