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玕不多言,却也听出了祁夫人的意思,他自然不会对此多加计较,只是更加感慨宝七的处境之艰难,心中默默叹了叹气。
祁夫人转头看向凌玕,端庄一笑,接着方才的话儿轻言问道,“光顾着说越儿的事,也没能问一下案子审得如何了,珠儿醒过来一次,我这当娘的,看得也是心疼。”
凌玕垂了垂首恭敬道,“相信顺天府定会给珠儿一个公正的判决,不知珠儿已经醒来,凌玕不便打扰,便在此问候了。”
祁夫人点点头,不动声色道,“你们关系好,心里互相挂念着,也是自然的,哪里来的打扰。”
说罢停了停,才继续开口道,“我记得下个月,就是令堂的寿辰了,往年都要过去沾沾喜气,不知今年令堂有何打算,我还想着与令堂聊聊天儿呢。”
祁夫人说的很是亲和,尤其凸显了与凌家的亲密,凌玕听祁夫人还把自己母亲的寿辰放在心上,自然分外感动,态度更加恭敬了一些,文文雅雅道,“伯母心念母亲,品泽代母亲谢过伯母,今年寿辰,定然要首邀伯母,母亲也十分挂念。”
祁夫人听凌玕虽然一身书生气,说话还是进退有度,颇为入耳,越发满意起来,心中也将自家女儿和凌玕对比了数遍,更觉得合适,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