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看便是重病难愈,命不久矣,居然还是好些了,看来自己这父皇对祁府的心思,还在别处。
祁容垂首淡声道,
“龙泽庇佑,草民多谢圣上挂念。”
皇上点点头,又随意问了几句,没有多加逗留,便兜兜转转的离去了。
宝七自然留了下来,待到一行人远去,才看向祁容,莫名的吁了口气,上前跟着进屋儿道,
“公孙先生快到了吧,我看你这面色,实在是有些不好。”
祁容见宝七面上浮上一丝担忧,唇色浅白一笑,撑着身子坐下,芸儿连忙上前扶着,
“娘子这是在担心我吗,不过公孙先生应该快到了,娘子无需多虑。”
宝七只知这人明明身上重病,嘴上却从来免不了戏弄自己,也学着他似笑非笑道,
“忧心夫君身体,自是妾身该做的,只是夫君这病总来得突然,让妾身总没个心理准备,再加上圣驾突临,总要多问劳一下。”
祁容知道宝七在故意讽他人前重病,人后缓解,却也不恼,只做没听出来一般叹了口气,虚声谢过自家娘子关心。
宝七被祁容气的想笑,亦嗔亦恼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扫过桌上的茶吩咐贺兰道,
“去厨房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