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这船上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呆的地方已经亮堂起来了。
人还是被绑着手脚,嘴也被堵着,却不是扔在方才角落的地板上,而是一张铺着草垫子的破木板上,祁珠使劲儿扭了扭,打量了一下周围。
是一间挺小的屋子,厚厚的木板门,只有接近房顶的位置开着一扇小窗,刚刚够阳光透进来,看这样子想逃出去是没可能了,祁珠也懒得挣扎了,泄气的垂下了肩头。
低着头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祁珠再次挣扎起来,扭头把脑袋贴在身后的墙壁上,侧着耳朵使劲儿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真的能听到什么一样。
一边听,还一边又扭又跳的换个位置,煞有介事。
不过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了地方,现在她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慎明亮的屋子里,站着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眸色中带着几分邪气,鹰鼻薄唇,一股浪荡之姿。
进来的奴才带着谄笑,却又不敢太明显,弓着身向面前的男子汇报,
“禀告少爷,人已经挪出来了,折腾了一宿,现在刚醒过来,不过倒是没闹,老老实实呆着呢。”
男子邪邪一笑,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