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夫人牵扯进来,现在低着头憋红了脸,额头都紧张得有些发凉,心里的懊恼就差冲出来了。
好在这丫头会看眼色,一番话下来也让她看出来了,这位新少奶奶绝不是她想的那般任人欺凌不语之人,连忙跪在地上讨饶,
“少奶奶赎罪,少奶奶息怒,奴婢绝对不是那个意思,都怪奴婢记得不清,才在这里胡乱说话,求少奶奶赎罪,大少爷赎罪啊……”
祁容被点名,倒没什么反应,还是淡定的吃着饭。
宝七见他没说什么,还是那般轻笑,不解的看着跪在上的人,
“我何曾要怪罪于你,又何曾生气,不过是偶然一问,提出些疑虑,解释清楚便罢,惊慌什么,你这般跪地,反倒让我和少爷无心吃饭了。”
宝七说的温和轻柔,善解宽宏,却让跪地的人一时语塞,心中更加懊恼愤怨,面上只得继续带出惊慌,犹豫着站起身来,连连告错。
一顿饭下来,再无他言。
晚间睡前,芸儿去给祁容看药,偌大的几间屋子,便只剩下宝七和祁容二人。
祁容进里屋儿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宝七坐在梳妆台旁的桌边,正专注的盯着自己这边的方向,黑眸如水,映着烛光。
看见祁容进屋,宝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