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离开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小丫鬟的身影,清月才踏着小碎步回来,只躬身道了个礼,便听祁夫人低声道,
“都吩咐了吗?”
“回夫人,都吩咐好了。”
祁夫人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对方说是怎么回事?”
清月压声接着回应道,
“没具体说,好像是家里出事儿了,看样子挺着急的。”
祁夫人唇角掩不住的一勾,
“把消息散过去吧。”
“是……”
宝七发现,祁容每次急症之后,都会恢复的比以前要好许多,面色虽然依旧泛白却不在毫无血色,精神也会跟着上涨一些,每每这时,也是他们在书房呆的最久的时候。
或者,是对方娘子喊得最多,也让宝七最憋气的时候。
不过憋气归憋气,宝七偶尔也能凭借现代人在古代不要脸的本事,扳回个一两句,一来二去,芸儿倒是看得最为开心。
那表情,倒像是再看什么人秀恩爱,自己反而被虐的很开心的样子,笑的宝七阵阵发寒。
这让宝七得出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
芸儿并不知道祁容不举,更具体的说,是芸儿并不相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