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看起来比祁老爷还要小一些,长须长袍,面容凝重,看得出方才急于赶路,发丝微乱。
公孙先生默然坐在木椅上,熟练地搭在祁容的腕间,一时间屋内屏气凝神,全都眼巴巴的等着看脉的二人。
宝七进府半月有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氛围,即使上次祁容犯病,也只是丫鬟小厮在忙碌。
至于他人的慰问,也许,总不如父爱来的真是沉重吧,毕竟祁老爷只不说话,站在这里,便让宝七感受到了他无言的忧心,祁夫人说得再多,宝七也能感受到祁容对她的客气和委婉。
公孙先生看完脉,便起身行了一礼,祁老爷也拱手还礼,
“不知容儿的身体可有不妥?”
“老爷放心,少奶奶放心,少爷的身体暂无大碍,多亏方才吃过急救的药,稳住了病情,已经恢复如往。”
宝七明显看到祁老爷眼里放松了许多,面上却还是不够放心,深叹了口气道,
“时常如此,真是有劳公孙先生了。”
“无妨,少爷身体无碍,老道也才能放心的下。”
祁老爷眼底忧虑又起,却并未多言,只看过宝七众人,才疑声问道,
“少爷今日,是为何犯的病?”
宝七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