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自然也跟着安下心来,这样的情景即使每年经历上百次,每次看见少爷如此,还是会忍不住的心惊肉跳,如一股害怕的乌云笼在头顶,迟迟不肯散去。
宝七坐在床内侧,盯着祁安将倒地的木椅扶起,甚至忍不住的偷偷抹了一把眼眶,竟看的宝七一阵心动。
她不懂他们之间的主仆情深缘于何故,但是她却深刻感受到了芸儿和祁安对祁容的忠诚与真心,每次祁容犯病二人所表现出来的焦急和感情,却是万万不会骗人的。
宝七见祁安的次数不算很多,却也知道祁容身边,唯一随身伺候的小厮,也就祁安一人。
一个男仆能为自家少爷忧心落泪,她突然有些好奇,祁容的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总觉得,这里的很多事情和真相,其实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
“祁安。”
祁安听到宝七喊了自己一声,抬头一诧,才忙道,
“少奶奶有何吩咐。”
宝七望向祁安,目光淡然,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你,给少爷看病的大夫,一直都是固定的吗?”
祁安如实禀告,
“给少爷看病的郎中,一直都是公孙先生。”
宝七了然,继续道,